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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东西还特别不好清理，因为堵住孔缝的同时，它还经受灵魂之火的长期锻烧，产生一种特殊的变化，就像玻璃一样板结成一块了。
如果是一些特别懒的骷髅，宁愿躺着绝不站着的家伙，那这种老垢就更是够陈够硬了。
哈维是绝对不会去清理这东西的，反正也不难看，有些人说不定还会喜欢，因为会有一种类似包浆的效果，水润光滑。
不过躺着不动，有人给他搓不一样了，那是享受。
刷——刷——刷——老垢一层一层的往下掉，包浆刷没了，露出了紫金的本色，刷得牛头人大婶眉开眼笑的，心里满满的成就感。
刷完背面，牛头人大婶拍了拍哈维的盆骨，心里暗道：真咯手。
哈维没反应。
牛头人大婶不由的又拍了一下，说到：“客人，翻个身。”
哈维还是没反应，好像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