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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留白叫道，“不是你问我准备好了没有，结果我还没说完话，你就冲过来了。”
阴十娘道，“我问是我的事情，我也没一定要你回答，你回答我也未必想听。很多人死于话多你知道么？”
“你这是什么道理！”顾留白无语。
阴十娘瞥了他一眼，道，“就算我不问，也是我快。”
顾留白不服气道，“快得不多。”
阴十娘看都懒得看他了。
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
我不和死人废话。
哪怕她心中的确认同，顾留白方才那一剑的确和她相差无几了，但哪怕只差半寸，结果也是一样的。
反正你死了我还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