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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成年不能炒股。」
闻言，杨启明尬住了，脑子一浑道。
「我其实成年挺久了。」
周玉婷打量了他一眼，「哦难怪，看得出来。「
杨启明：
L
正值这时，班上有人站起来喊了一句。
「二班的走了！」
「那我们也走，去考场了。」
哗啦啦，一群人起身离开。混乱中，砰的一声，不知是谁的玻璃杯摔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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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班的走了！」
「那我们也走，去考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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