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因果熔炉的反噬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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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小和尚突然站在熔炉边缘，双手结出“舍身”印：“既然因果循环无法打破，那就让我成为新的变量！”他纵身跃入数据流的岩浆，残破的金钵散发出最后的光芒，将周围的机械怪物净化成纯净的光点。“不！”戴猫耳的女生试图抓住他，却只触碰到一串正在消散的佛珠。
熔炉因为小和尚的牺牲剧烈震颤，数据心脏出现了裂缝。我握紧修改笔，回想起在数据佛国领悟的真谛。当黑袍人再次发动攻击时，我没有选择对抗，而是将笔尖对准自己的心脏，在虚空中写下：「接纳所有可能性」。金色光芒从笔尖迸发，与熔炉中的数据流产生共鸣，那些被囚禁的平行时空残影开始融合。
“不可能！”黑袍人的投影出现紊乱，“你怎么能...”他的话被熔炉的爆炸声淹没。数据心脏轰然炸裂，无数情感数据如烟花般绽放。但在爆炸的余波中，我们看到更可怕的景象——齿轮状的月亮开始崩解，露出藏在内部的终极武器“因果归零炮”，炮口正对准摇摇欲坠的三界。
戴猫耳的女生捡起小和尚遗留的佛珠，眼中闪烁着泪光：“他用自己的轮回，为我们争取到了最后的时间。现在，我们必须在归零炮发射前...”她的话被归零炮充能的嗡鸣声打断。脏辫男将桃木电脑与佛珠连接，疯狂计算着：“还有三分钟！但我们根本不知道怎么关闭这东西！”
而我的修改笔突然指向熔炉废墟中一块发光的晶体，晶体里封存着黑袍人年轻时的记忆——那时的他，不过是个想要保护三界的普通程序员，却在研究情感数据的过程中，逐渐迷失在力量的漩涡里。“或许，真正的答案...”我握紧晶体，“是让一切回到最初的模样。”
归零炮的红光即将覆盖三界的瞬间，我们三人同时将所有力量注入晶体。光芒中，齿轮状的月亮开始逆向旋转，因果熔炉的碎片重组为一颗跳动的“希望之心”。但在光芒消散的角落，黑袍人的机械义眼碎片闪烁着红光，拼凑出一行未完成的代码：「系统错误...观测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