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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本家师兄的意思也是要自己以熟悉河北情形的角度来说一些安抚宽慰之言。
但这等话如何来说,也很有讲究。
说得太虚,只怕这些人怀疑自己蓄意欺瞒,更为恐惧不信。
说得太实,又怕给他们压力太大。
“淮生师兄,这要看怎么说了。”
陈松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
“大河上,这鳌龙的确是一个无解的存在,这孽畜算是一个纯粹的凶兽了,近乎于半个异修了,这一头鳌龙起码是八百龄以上了。”
“大河上鳌龙数量多么?”陈淮生忍不住想要问一句。
如果到处都是这样的鳌龙,日后宗门大队人马过河,怎么办?
当然有掌门和首席长老坐镇,估计鳌龙不敢露头,但日后若是要来往于大河南北,难道都要掌门和首席长老护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