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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孩子们果真被“吓”住，孟棠勾了勾唇。
“刻锦鲤吧。”孟棠看着小朋友们，“锦鲤戏波。”
小孩一听，又对锦鲤的身材进行了讨论，但口径一致，要胖的。
孟棠应了声好，顺着椴木纤维走向开始刻画，时不时还给小朋友讲解。
画形塑体，魏川看得也极其认真。
轮到眼睛时，有个小朋友问了许多话，孟棠耐心地给她解释。
魏川注视着，觉得她像立在光影下釉面莹润的瓷器，沉静而温柔。
时间不知不觉过了三点，孟棠终于抬起了头，她将雕刻好的东西给小朋友看。
“哇，好漂亮啊，跟真的一样。”
“老师，能不能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