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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嗓音传来。
“先本元无漏,再行神气无缺。”
顾温重新沉着气,不再要求一步到位,借助三百载天髓的感悟,缓慢而持续的推进。
【人仙法相半步圆满,本元无漏】
次日清晨,顾温睁开眼睛,一袭素白的女子如往常一样坐在椅子上。
手中翻阅的不再是诗词,而是昨日他买来的志怪小说,多是些香艳话本,否则没人买。
郁华很不喜,但擎苍师祖师傅不介意,她对于一切不害人的事物都不抗拒。
擎苍没有去看顾温,继续低头翻动着话本。
而顾温目光顺势移到了距离他三步外的白发少女身上,赤羽子传念道:“君衍出事了。”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