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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晃悄悄看了眼，差点流下眼泪。
司徒本就清癯，经过一场大病后，更是瘦得颧骨都凸出来了。
眼神也有些浑浊，不再似之前那般有神。
看来，洛水断流对他的打击非常大啊。
“司徒。”糜晃行礼。
司马越转过头来，看向糜晃，眼神有些闪烁，十分复杂。
“坐吧。”司马越无力地抬了抬手，说道。
糜晃坐了下来，低头不语。
王衍继续说话：“谶纬之说，盛于后汉。彼时《五经》不可改，儒生为了幸进，不断修饰经书，神鬼之说不断引入，信者多矣，但虚无缥缈之说亦多。”
“夷甫是说，谶纬乃是儒生释经弄出来的，不足信？”司马越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