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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深的造诣嘛，这个倒是没有。”
杨毅微微一笑，“不过，和你比起来，至少比你好一点点吧。”
说着，杨毅伸出手，大拇指和食指靠在一起，“就这么一点点。”
刷！
众人的脸色都十分精彩，在场的人谁听不出来啊，杨毅这么说，很明显就是在嘲讽宁小刚。
在场的家长和老师的心脏再一次提了起来，没想到这个男人，还真是敢说。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吗？还想不想在中京混了？
宁小刚显然也没想到杨毅会这么说，他愣了片刻，随后气的笑了一声。
“好啊，好啊，后生可畏。”
“这样有趣的灵魂，宁某也是很久没有见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