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戏诸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天书网www.tsms517.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青衣女子,白衣少年。
陈平安笑了笑。
他心思微动,跃上窗台,脚尖微点,跃上了屋脊,缓缓而行,漫无目的,只是在一座座屋脊上散步。
养剑葫还放在桌上,竹刀和大仿渠黄剑也没携带。
从心所欲,不逾矩。
天大地大,皆可去。
最后陈平安停步,站在一座屋脊翘檐上,闭上眼睛,开始练习剑炉立桩,只是很快就不再坚持,竖耳聆听,天地之间似有化雪声。
一位驻守此城的大骊武秘书郎,一位不知来自大骊哪座山头的随军修士,当然也有可能是来自一洲兵家祖庭之一的真武山。
是一位身披轻甲的年轻男子,他一样是行走在屋脊上,今日无事,如今又不算身在军伍,手里便拎着在屋内火炉上烫好的一壶酒,来到相距数十步外的翘檐外停步,以一洲雅言笑着提醒道:“赏景没关系,便是想要去州城城头都无妨,我刚好也是出来散心,可以陪同。”
这是一句很厚道的客气话了,随着大骊铁骑势如劈竹,马蹄碾压之下,所有大骊之外自然皆是外乡人,皆是附庸藩属。不过年轻修士的话外话,也有警醒的意思在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