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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陆远自己都发疯了，也不能责怪能力不给力。
手中的燃油灯，依然忽明忽暗，散发着弱小的光。
蹲下身子，捡起那一块肉，确实有一只狰狞而又猩红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不知道它是刚刚长出来的，还是原先就有。
“我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幻觉了……这攻击确实厉害，居然绕过了我的黑铁装甲，对肉体造成了实质性伤害。”
“老猫，你现在看见那眼睛了吗？”陆远倒了一点油，把自己的肉，连带着眼睛一并烧成了灰。
老猫沉默片刻：“我现在也看见了，但你不能完全信任我……我也会受到能力的影响。”
“除非我进入最为原始的工作模式，可那时候我会失去智力，只会哒哒哒地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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