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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两千年下来，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而且苏信也承认了，与这些虚空族疯狂的厮杀，对他的心灵提升，有一定帮助。
所以这些年，遇到一些实力比较一般的四源境虚空族，在事态并不紧急的前提下，古婴山主都让苏信出手，自己情愿在一旁看着。
“我也只是拼消耗，才能够将这些四源境虚空族杀死，如果在其他地方，单独的一对一拼杀，这些虚空族早溜了。”苏信笑着，可在心底，他是有着一些遗憾了。
“一般的四源境虚空族，即便不顾一切疯狂拼杀，给我带来的压力，已经……越来越小了。”
“这些年，我通过与一位位虚空族交战厮杀，心灵方面也有一些精进，但感觉应当是陷入一种瓶颈了。”
苏信也有些无奈。
现在的他，心灵层面已经达到第二层次的最极限。
他甚至感觉自己距离第三层次非常接近，都半只脚跨过去了，但终归还是差那么一丝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