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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门耸耸肩,却没有转回去的意思:"你们是哪家媒体的?没在驻华沙的外国记者圈见过你们。"
"自由撰稿。"韩默突然开口,声音出奇地平稳,法语流利得如同母语,"主要为德国地理杂志拍些东欧专题。"
颜殊惊讶地看着他。韩默什么时候学的法语?而且这种即兴编造的能力...不像是她认识的那个严谨的神经科学博士生。
克莱门似乎也被韩默的语言能力惊到了,眉毛高高扬起:"你的法语一点口音都没有!在哪儿学的?"
"日内瓦。"韩默简短回答,金色眼睛直视对方,"国际学校。现在,请原谅,我需要休息。"
这种命令式的语气让克莱门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嘟囔了句什么,终于转回前排。韩默立刻闭上眼睛,呼吸再次变得急促。
"日内瓦国际学校?"颜殊耳语道,"你什么时候——"
"第七号样本的记忆。"韩默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他在瑞士受训过...很多地方...语言只是工具..."
药片似乎开始起效。韩默的肌肉逐渐放松,头慢慢滑到颜殊肩上。她小心地调整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手指轻轻梳理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即使在昏迷中,他眉心的皱纹仍未舒展,仿佛在梦中继续与某种无形的敌人搏斗。
巴士在柏林郊外的一个休息站停下。乘客们伸着懒腰下车抽烟或买咖啡。颜殊犹豫是否该叫醒韩默,却见他突然睁开眼睛,金色瞳孔扩张到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