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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救她，"克莱门迅速决定，"你们带男孩从消防梯走，去预定集合点。"他递给颜殊车钥匙，"如果一小时内我没到，就离开。"
没有时间争论。颜殊抱起仍在挣扎的埃米尔，跟着韩默冲向消防梯。身后传来撞门声和克莱门的喊叫："这边，你们这群蠢货！"
外面的冷空气像一记耳光。埃米尔在颜殊怀里安静下来，眼睛盯着韩默："你也是...不一样的...我能感觉到..."
韩默点头，轻轻碰触男孩的手腕。两人接触的瞬间，都轻微颤抖，像是共享了某种电流。"是的，我明白你的感受，"韩默柔声说，"那种脑袋要爆炸的感觉，对吧？"
埃米尔突然大哭起来，紧紧抱住韩默。三人跌跌撞撞地穿过废弃厂区，找到克莱门事先藏好的车。颜殊发动引擎，不时回头看向工厂方向。没有克莱门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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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没事的，"韩默说，但声音里充满不确定，"他是...专业人士。"
专业人士。这个词让颜殊再次思考克莱门的真实身份。记者？特工？还是别的什么？
安全屋是郊外的一栋小农舍，克莱门事先安排好的。埃米尔一进屋就瘫在沙发上，精疲力尽。颜殊检查他的身体状况——营养不良，轻度脱水，手腕和脚踝有长期束缚的痕迹，但无明显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