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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尊怔在当场，目瞪口呆地望着凤主。
凤主道：“别这么看着我，树老是这么说的，而且树老确实清醒了一会儿。”
龙尊目中异彩流淌：“那树老有没有说，他之前是什么状况？”
“树老说，他被困在一个地方，灵智浑噩，不见光明，还有无处不在的昏暗磨灭他的灵智，直到有人将那昏暗撕开了一道口子。”
龙尊自然知晓树老所描述的，是被侵蚀的状态。
莫说树老，便是他和凤主，乃至这星渊中的所有修士，都一直处于被侵蚀之中，只不过状态轻重不一。
“照这么说，二代祖与七代主的灵智……还有可能存在？”龙尊面色沉凝。
他们之前自陆叶口中得知二代祖与七代主身在源界，已为真圣傀儡的时候，最担心的莫过于灵智被磨灭，若真如此的话，那就意味着他们所留下的只是一具实力强大的躯壳。
这是龙凤两族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可眼下从太初梧桐之前的情况来推断，即便真的沦为傀儡了，只要灵智足够坚韧，也未必会被彻底磨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