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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之中,归子瀚抱剑坐在那里,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景物,他看似只是坐着,实际上一直与手中的古剑保持一定的呼吸,两者形成一股奇妙的韵律。
这是一种修行,并且时时刻刻维持看,这样就使他表情显得很冷峻,有看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哪怕是勤务人员都不敢走近,放下东西后就快步离开了。
陈传则是坐在对面,此刻正在看看一份报纸,界凭上的光幕将翻译过的文字快速的显现出来,让他阅读毫无滞碍。
等看完之后,他端起手边热饮喝了一口,目光向外面看去,广的荒野飞快在眼前倒退着,时不时能看到一些低矮的灌未和红色的岩石,远处的地平线显得遥远而空旷。
归子瀚忽然往外看了一眼,目光直刺天中一只飞鸟,说:「那只飞鸟已经跟了我们两天了。」
陈传放下杯子,淡定的说:「意料之中,」又看了前方一眼,「马上就要过隧道了。」
联邦中部有中央裂脊山脉,如皱起的裂痕将东西两边分隔开来,由于那里地形复杂,所以火车则需要先折行向南,绕弯之后再是北上,当中会经过一条长达二十余公里的隧道。
归子瀚眼神瞬间警惕警惕起来,隧道可是袭击的好场所。
没有两分钟,眼前骤然一黑,火车已然进入了隧道,火车那轰隆轰隆富有节奏的声响一下放大了,双耳似微微有些闷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