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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传看了看，“这是那个目标写给我们的么？”
“不对。”
常栋摇头说：“这个语气不像是目标的，其实他是一个十分讲道理的人，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不管别人认为是对还是错的，他都会拿出自己的道理和理由，而且真的是这么认为的，所以那个人并不会发出这种直白又浅显的威胁之语。”
陈传思索了下，“是他手下的学员？”
常栋琢磨了下，说：“我倒是觉得，这不是目标，反而很可能是那个人。”
陈传想起了常栋给他的那张照片，说：“常先生，这是需要我找的那个人？”
“极可能是他。”
常栋说：“懂得这些密码，而且还是十五年前那件事的参与者，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了。如果这个人是真的与那目标有勾结，那么，那么做出这种事情来也就不奇怪了。”
陈传说：“威胁？”他看了看这张纸，“就凭这几句话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