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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知道，他未必知道，所以延我一刻，可这一刻，却不足以换改天机。」
杜兰特肃声说：「明真人，我们今天和你在这里见面，不是来和你谈论东方玄理的，我们只想确认一点，你们天机教的陆天师是否已经去到世界之环之外了？」
范特纳和克罗萨尔这时都目光直视着明，这才是他们最为看重的问题，
明真人说：「天师已去天外。」
范特纳这时微笑着依旧提出了一个尖锐的疑问：「那么，明真人您的作为，是否引起过他的怀疑呢？」
明真人很坦然的回答：「我不知道。」
「什么意思？」
杜兰特锐利的目光刺在他的脸上，而其余两人也是目光闪烁。
明真人不慌不忙的说：「天师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我们天机教行事，都是依循天机，天机之转，小势可改，大势难违，故只要秉大势而行，那么一应小节无需在意，所以天师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只要他去了天外，那便是真去了，我们按照事先约定行事做就好，其余不用去管。」
克罗萨尔冷言说：「照你这么说，只要按照你所谓的‘大势」行事，那当中是不是什么都不要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