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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一个名利场，仿佛有上进心就跟做下贱事划了等号一样。
好在，白良并没有打算这么干。
巧了，这时候林跟新打来电话。
“大仙啊~~”
“你就算跟我哭丧，我也不会给你压岁钱的。”
“哭什么丧，那个，我经纪人非要让我跟你多问几句......”
“问什么？”
“问你有没有偷偷买热搜，有没有联系营销号拉踩我，有没有请水军在电视剧话题底下带节奏.....”
白良一愣：“我原本还真不太清楚可以这么干，你这下子全教会我了。”
“哈哈，他说他都不知道，感觉不太聪明的样子。”电话那头的林跟新似乎在对什么人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