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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肯定的，而且早已在心中，只是在此之前他从未发现。
就如同他那句话一样——他一直以为，阮云汝是讨厌他的！他怎么敢爱上一个讨厌自己的人呢？
“刚刚，刚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阮云汝低着头，声音急促又紧张，那嗓音都好像变得不像她自己的了。
“不行！”不等对方把话说完，钱帅就打断了她的话，钱帅看着她问，“你能不能抬起头，正视我一次！”
“……”
阮云汝闻言，有些扭捏地抬起了头，她的脸颊红得发烫，红到了耳根，也红到了脖子。
钱帅看着此刻的阮云汝，恍惚间，像是看到了那个上初中时的她，那时的她脸上还有一点点婴儿肥，肤色和现在一样，都是白白的，她看着软软的，好像很脆弱，也确实很脆弱，被他轻轻一撞就倒了。
后来，他主动和她道歉，对方只是飞快地跑开了，钱帅不明白，还以为对方生气了。
也正因为这一撞，他开始注意这个女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