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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凰？不可能！
先不说真凰也活不了这么久，就说如果是真凰，这气息怎么也不至于才灭虚境中阶吧？
苏尘正想着，嗡的一声，那股气息又变强了一些。
所有人都不敢出声，也不敢乱动，只是紧紧盯着宫殿方向，心底充满忐忑。
“嗡！嗡！嗡！”
气息波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强。
终于，突破了灭虚境高阶。
众人心里更不安，灭虚境高阶出世，就算是开天境势力，也得客客气气。要是这里突然冒出一个灭虚境高阶，把他们全杀了，开天境势力都不知道该找谁算账去。
“轰！”
这气息像汹涌的海浪，压得每个人都喘不过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