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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自己的皮肤上浮现出与那些仆人相同的锁链印记,只是更加复杂、更加扭曲。
“我当然是晏辰,或者说,是被‘星使’们允许存在的晏辰。”他的声音充满嘲讽,“你以为摧毁了浮岛就打破了谎言?太天真了。整个世界,不过是他们编织的巨大谎言。”
画面突然切换,阿楚看到无数个平行时空,每个时空中都有“星使”在操纵着所谓的“正义”与“邪恶”,而双魂者,永远是他们用来平衡力量的工具。
阿楚的意识开始混乱,她想起在镜像空间中看到的那些可能性。
难道他们之前的反抗,早已被计算在内?
晏辰挥了挥手,周围的场景再次变换,他们来到了幽冥教的最高祭坛。
祭坛上,坐着七个头戴星辰面具的人,他们的身体半透明,隐约能看到体内流淌着暗渊之力。
“这就是‘星使’的真面目。”晏辰走上祭坛,恭敬地单膝跪地,“他们既不是正义的守护者,也不是邪恶的化身,只是一群害怕失去力量的疯子。而我们双魂者,从诞生起就注定是他们手中的武器,或者...弃子。”
阿楚感觉体内的渊种核心开始躁动,混沌图腾在她瞳孔中疯狂旋转。
她想起母亲临终前的眼神,那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真相无法揭露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