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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池见到他们惊讶的模样，爽到飞起：“没办法，人品这里摆着。”
……
晚自习。
陈思雨自我测验，她花费两节课，写了一张数学试卷。
写完后，把试卷交给姜宁，让他担当老师，批改答桉。
陈思雨双手十指紧扣，一双大眼睛注视姜宁，微微上翘的睫毛扇动，紧张的等待结果。
姜宁批改的速度很快，两分钟不到，阅卷完成。
他放下红色水笔。
陈思雨怯怯的出声：“多少分？”
此时她的神态，完全不复平日里的自信活泼，终究是高中生，面对最重要成绩，仍是无法忽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