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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熖魂吞魇兽」自己会不会也分不清梦境与真实，比如他在梦中看到的人和现实中的人明明不是同一个，却当成了同一个人？」
「道友……」
黑袍中年人听了李言这个问题，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口中似也有了疑问，但只是
稍一迟顿，就恢复了正常。
「道友这个问题如果是换成在别处询问，还真未必能有人知晓。」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份自信。
「噢，还请道友解惑！这又需要多少灵石？」
李言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嗯，道友一直如此爽快，这个问题算是送给道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