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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荷说着,抬头看向逐渐阴云密布的天空,像是自言自语:“天不好,我该回去了。成业,你好好琢磨琢磨我的话,要是觉得我说得有理,可以去找我兄长唠唠这生意场上的事儿。不是我夸自家人,我兄长配得上‘经商有道’这四个字。”
说完,宋清荷迈出门槛,离开。
图州。
陆观棋和严慎行站在一条背街小巷,一名亲从官从大路拐进来,一只手握着一只白鸽,朝他们跑过来。
“大人,信鸽上有字条。”
严慎行伸手取下,打开后交给陆观棋。
随着陆观棋的视线扫过每一个字,他眉头微蹙,但马上就恢复正常。他把字条塞进袖口,吩咐亲从官把鸽子放了。
“不换张纸条进去么?”严慎行道:“对方没有收到他的消息,肯定会起疑心的。”
陆观棋充耳不闻,轻抬下巴,示意亲从官照做。
回客栈的路上,严慎行察觉出陆观棋似有心事,犹豫再三,还是决定问问。